外星一坨貓毛球

發文以刀劍亂舞(石青長蜂髭膝南長)、あんスタ(夏紡)、twst(イドアズ)為主
有可能不會再更新,建議轉往推特或P站,ID跟這邊是一樣的!
最後還是說一下請勿無授權轉載至其他平台喔!(*ˊoˋ*)

—— 【髭膝】撒豆驅鬼?

這個萬聖節在一場傾盆大雨中落幕。


大抵是審神者又一時興起調控天候,本應乾燥且略帶涼意、充滿鬼怪糖果的黏膩節日,最終變得毫無氣氛可言。預期中逗趣裝飾與嬉鬧聲今年並未出現,與平時不同的大概只有從早到晚每一餐都有南瓜料理這點吧。沒了搞怪利牙、狼耳與小蝙蝠的本丸依舊充斥既往的東洋氣息,彷彿這日子從來不曾與他們有任何關連。

然而倒也沒什麼人責怪這場澆熄熱情的陰雨。

晚餐過後一期講了幾個和西洋鬼怪有關的童話給弟弟們聽,講到糖果屋的故事時還一不小心嚇哭了幾個孩子,哄了半天沒什麼效果最後只能催促他們趕緊忘了這檔事上床睡覺去。

短刀大多是早寢的,來派和左文字家的兄弟更是老早就熄了燈,午夜零時前孩童們幾乎都深深陷入夢鄉。


夜晚對成人來說意義就大不相同。

白天總有些事務要忙,無論出陣當番又或者是其他私事,到了夜晚一天才可說是真正開始。深濃墨藍的天空總有股魅惑的力量,讓人心興起放鬆歡快的心緒,就連整日都在喝茶的鶯丸也表示伴著夜色的茶飲來有些許不同風味。

雖說同兄者待在一起著實愉快,但其實膝丸也頗為享受與備州眾共處的時光。特別是像這樣恬靜的時刻外頭雨落如帶,與同鄉親友飲酒作樂不失為一樂事。約定成俗般,他們每週總至少有一兩個晚上會聚在一塊,太郎太刀帶上弟弟推薦的美酒,燭台切也會做幾道簡單料理讓大家伴著黃湯下肚。

今日不意外的下酒菜是燉煮南瓜,摸著良心說實在不太下酒。但大家天南地北的聊,一塊一塊挾著也很快就見了盤底。

「...結果...不是聽說,今天是西洋的什麼節來著......」酒過三巡後青江這麼說道,酒勁顯然讓人大了舌頭「根本沒慶祝啊...?」

一旁的數珠丸若有似無的點點頭,未曾睜開的雙眼讓人難以判別他究竟是否清醒。

「嗯...?」雖然神智尚且能得控制,但膝丸也察覺到自己反應有些鈍了。再這麼喝下去恐怕要醉倒在這兒,還沒刷牙不說,睡覺這事兒對保守的老人而言還是傾向在房間吧。

大般若長光還想再幫他添點酒,但被他婉拒了。用些許藉口搪塞後膝丸離開了這小小的聚會,梳洗刷牙準備回房就寢。


依著僅存的體力打理完畢後,他拖著沉重的步伐緩緩回歸與兄長同住的和室。

從門外也能看清裡頭並沒有一絲燈光,時間不早了兄長應當早就陷入夢鄉了吧。這般臆測的他輕手輕腳拉開拉門,盡可能不發出一點聲音以免打擾人。室外的雨已漸緩,少了烏雲遮蔽的天空星點閃爍,寂靜而令人心醉。

然而儘管再謹慎,不勝酒力的他最終還是踢到一旁的矮桌絆了一下,發出少許聲響。劃破沉默的撞擊讓膝丸簡直想給自己兩巴掌,要是打擾到兄長該怎麼辦?

懊惱的扶著桌沿要站起身來,卻摸到了軟綿綿的布料。他花了點時間在黑暗中摸索了解那究竟是什麼,在月光映照下他看清了。

那是一對布製的卡通惡魔角。

青江最後的話語又開始在思緒中打轉,弄得他半醉的腦子嗡嗡作響。這貌似是審神者在幾天前任命他當近侍時偷偷塞給他的,說是只有他才有、還附上布質尾巴和塑膠尖牙。

但事實上他根本沒意願戴這些上身,周邊沒半個人尋歡的日子,唯獨自己這麼打扮的話豈不成為笑柄。


興許是夜晚魅惑的力量,不知為何此刻他卻有戴上的衝動。

大概真的是醉了吧...。

惡魔角的髮箍戴在頭頂,尾巴末端的安全別針則別在寢服尾椎的附近,牙齒的話就不需要了,自己的犬齒還比玩具要更銳利一些。千年的源氏寶刀做如此打扮還真是有些羞恥,膝丸單手把玩著柔軟的尾巴輕笑著。

這時一個硬物飛來擊中膝丸的臉頰。一個,一個,又一個,朝著他拋擲。陷入些許驚嚇和混亂的他趕緊拾起這些『凶器』,粗糙的觸感和微鹹的氣味怎麼都是前幾天到萬屋時為兄長買的那包鹹豌豆。

往著物體來處一望,臨寢的男子不知什麼時候醒了還坐起身來,大半夜的朝著他猛丟豌豆。


「兄者......」

他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該先問什麼,像是什麼時候醒的,還有為什麼要朝他丟豌豆。就算是哥哥也不能玩食物啊。

背著月光的髭切讓人看不清楚面容,但那一瞬間的歪頭卻讓膝丸能準確的猜想出他的表情。

疑惑。兩個人的臉上都是疑惑。

「今天不是那個...什麼節嗎?」良久好不容易明白膝丸疑問的髭切轉為笑吟吟的說道,從連續幾回的話語來看應該沒多少人知道這到底是什麼節日。

「主上不是說大家都要扮成鬼嗎?然後要對著鬼扔豆子之類的......弟弟丸扮成鬼,然後我扮成鬼切~啊、才不會劈弟弟的喔!」說著邊搖晃手中的豌豆袋,弄得裡頭咖沙咖沙的響「還有要吃跟年齡相同的豆子,糟糕數量好像不夠......」

聽聞膝丸簡直無語。

兄者是傻的,他早就知道了。

「那是節分,兄者。今天是萬聖節,讓小朋友扮成鬼怪,說不給糖就搗蛋的那個。」

「而且我這不是鬼,主上說這個叫惡魔,好像是西洋的妖異吧。」

「咦?不是鬼嗎?」髭切扔了一把豆子到嘴哩,又塞了一把到膝丸嘴裡。短暫的沉默中只有咀嚼的聲音。

「可是你有角啊?還有一口利牙?」

經人這麼一提膝丸才想起自己還做著此番稚氣打扮,雖說天光昏暗看來還是被兄者見得幾分。都已經幾歲的刀了,還在對方面前出這種洋相...他慌忙的扯下頭上的髮箍,見狀髭切倒是不怎麼在意,接過來戴在自己頭上。

「嗯。」然後為人兄者朝著胞弟攤開掌心,像是要討些什麼的晃呀晃「糖果!」

「以...以年齡來說應該是我跟兄者要糖果吧......」

不,以年齡來說他們怎麼看都不該在這個時間點上演這奇怪的戲碼。雖然那頭奶金色的髮絲配上小惡魔角真的十分可人,他也想拿點糖果來安撫體驗過節氣氛的兄長,但夜半時分他還真連一顆糖都變不出來。

豌豆倒是有不少。

「沒有嗎?那麼、就要搗蛋囉!」背著月光頂著尖角的惡魔露出不明顯的笑容。


語落當下一個吻印在膝丸的唇瓣上,不知究竟算是意料之外還是意料之內。無論如何這個小動作都徹底燒熱了他的面頰,映著月色也稍能辨識出那抹薄紅。口齒微啟給了髭切侵入的機會,舌尖相互吸吮糾纏就如同他們曾做過的千千萬萬遍那樣炙熱魅人,來不及吞嚥的唾液摻雜著鹹豌豆的鹽味。

而後兩人都嘗到一股腥甜。

秉著利牙的兄弟親暱之間劃破了彼此,讓體內沸騰的鮮紅也融合在一起。然而雙方動作並未因此減慢,面對兄長猛烈出擊膝丸的呼吸越發不順,口中液體早已分不清彼此的氣息。

原來二振一具的兄弟刀,連血液的味道都是一樣的啊......膝丸僅存的思緒中暈呼呼的飄出這樣的想法。

狂風暴雨般的親吻逐漸轉為綿密溫柔的碰觸,依依不捨分離的時刻還牽著少許銀絲。原本血液的鐵銹味慢慢膨脹為讓人蛀牙般的溫軟甜膩,久久氤氳在口中濃得化不開。

啊、這樣算是吃到糖果了嗎?兄長輕飄飄的聲音傳入耳中,雀躍的語氣完全不對『吃了糖又搗蛋』這件事有任何歉意。

或許還為此感到格外愉快也說不定。


儘管卸除了寢服上的惡魔尾巴,臉上的潮紅卻始終無法消泯。他也很開心,對於這樣的慶祝方式。但臉皮薄的源氏寶刀拒絕將心緒說出口,畢竟這般情愫是他與兄長之間背德的秘密。

像是看透般髭切輕巧的笑,鑽進被褥同時把膝丸給攬進懷中,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人的後腦勺,像在摸一隻大貓。

「別把事情想複雜了,開心最重要嘛。」

「嗯。」膝丸點點頭應道,姿勢的緣故反倒像是在蹭著髭切的領口撒嬌。

「早點休息吧,我的弟弟。晚安~」

「兄者......」

「嗯?」


「......吃了東西要刷牙才可以睡。」

把兄長從溫暖被窩中拖出來刷牙的弟弟果然是惡魔無誤。




END

久久寫一篇文,謝謝閱讀到這裡的你!

萬聖快樂,睡前要記得刷牙喔(囉嗦

ps.膝球的模型真好看!!!(;_;)

评论(6)
热度(45)
返回顶部
©外星一坨貓毛球 | Powered by LOFTER